清晰而直白地说喜欢。
谢妄言不紧不慢地继续问:“你呢,今天更喜欢我一点了吗?”
应伽若声音有点含混,但毫不犹豫:“本来就很喜欢。”
谢妄言停顿几秒:“喜欢到爱了吗?”
应伽若乍然听到‘爱’这个字眼,有点困惑地抬头:“爱和喜欢不一样吗?”
谢妄言循循善诱:“爱是长久信任。”
“你相信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应伽若迟疑了:“未来那么长。”
爸爸妈妈结婚的时候也宣誓会永远在一起。
谢妄言嗯了声。
应伽若腿分开,面对面坐着,双手环住谢妄言的脖颈,继而仰着水润明亮的眼睛问他:“你不生气吗?”
谢妄言拉着她一块躺下,盖上被子,语调有点懒:“有什么可气的。”
“要气也是气应叔吧,闲着没事去国外创什么业,害得我们小企鹅家庭破碎,产生心理阴影了。”
应伽若拱进他怀里偷笑一会儿。
然后故作严肃地去扯他的耳朵:“你完蛋了,我要录下来给我爸爸听。”
今晚他们什么都没做,就在应伽若从小睡到大的床上,相拥而眠。
早晨,餐厅。
应槐璋从房间出来,乍一看到坐在他们家餐桌前的人影,差点以为眼花。
谢妄言礼貌地打招呼:“应叔,早安。”
他应叔一早就不安:“你这么早过来干什么?”
谢妄言直言不讳:“给女朋友送早餐献殷勤。”
“听我爸说,您当时追叶姨,连续在叶姨宿舍楼下蹲了半个多月……”
“停停停,你爸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应槐璋听不得这些。
“好。”
谢妄言从善如流地收了话尾,“所以,您应该能理解吧?”
应槐璋:“。”
他要说不理解,这小子能把他所有丢脸的事儿翻出来。
这时,应伽若也从房间出来,没想到谢妄言和她爸爸相安无事地坐在餐桌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