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欣偏偏没有力气剥光李冥锐……真不该让他发现自己的敏感地带,宁欣不多的理智回想着敏感的地方是怎么让他发现的?
“叫情哥哥。”
“不要。”
李冥锐嘴角咧得更开,声音沙哑低沉,“不要好!我喜欢欣儿宝贝说不要……”
他越来越过分,宁欣越来越无力,可是情哥哥这种话……宁欣怎能开口?
他把她的脚趾当作琴弦在抚弄,出声的自然是难以忍耐的宁欣,她时而低沉,时而娇媚的声音,宛若最最优美的篇章……宁欣还要顾及门口的丫鬟和妈妈,压抑下的呻吟,让李冥锐觉得格外的好听。
“叫不叫?”
“叫!”
宁欣果断的妥协了,对李冥锐勾了勾手指,李冥锐靠近时,宁欣咬住了他的耳朵,打算趁着他疼的时候逃跑,可宁欣的如意算盘没打成,李冥锐拼着耳朵被宁欣咬掉……依然没有放手。
“你不要耳朵了?”
“你不是舍不得咬掉么?”
“你不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一只耳朵算什么?”
李冥锐彼时已经将宁欣压在身下了,撑着上半身,直直的盯着宁欣,当然他湿漉漉的双脚自然也被床上的锦被吸干了水珠。
宁欣双手推搡着他的肩头,“别这样,你还没泡够时辰……”
“我想听,你从来没叫过我。”
“……”
宁欣很想指着鼻子叫他一声无赖,可见他那副认真的神色,又有些不忍心,狠狠的锤了一下他的肩头,自暴自弃的说道:“你欺负我……明知道我对你无法狠心……”
李冥锐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宁欣细腻的脸颊,喃喃的说道:“我想听……一直很想听。”
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宁欣勾住他的脖子,双唇揍到李冥锐耳边,“情哥哥。”
“我就晓得你会得寸进尺……”
宁欣眼见着李冥锐剥她的衣服,李冥锐手上没停,如大雨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宁欣脸上,脖子上,呼吸粗重,“再叫,多叫几声。”
……
宁欣只来得及扯下悬挂起来的幔帐,厚厚的幔帐挡住了低沉娇吟的声音……外面的丫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经验丰富的准备热水,一会世子爷准要水,还不一定要几次。
散去,李冥锐再三对宁欣保证,以后再也不闹她,乖乖的泡脚,从他闪烁且意犹未尽的眸子中可以看出他的真实心意……宁欣对他的保证没什么信心。
处理了一批世仆后,宁欣管家变得顺手起来,但凡她的吩咐,仆从都会一丝不苟的完成,燕国公府邸奴才像是少说话,多干活的老黄牛!
宁欣并不是小气的人,她本身也有银子,见仆从老实听话,她给他们的月钱是过去的三倍,过年过节都有赏赐,四季衣服也全是新做的,用得都是顶顶好的料子。
怎么收买人心,谁都知道,但不是谁都像宁欣一样有银子。
二房太太在屋中生闷气,对长媳蒋氏说道:“她就不怕把嫁妆银子都赔光了?我略略算了算,每个月维持国公府的花费就要不少。”
宁欣吃用讲究,依附国公府的亲眷吃用比以前也都上了好几个档次,细算下来,每月的开支比以前只多不少。
蒋氏眼里闪过几许的敬佩,“母亲算错了账,真正算起来,如今只比以前更省银子,您想呀,赌场青楼不敢招待燕国公府出去的爷们,各房头也不敢在世子夫人手中抠银子,公中的账本少了支出的最大的几笔银子,光吃嚼用又能用去多少?况且……我听说,世子夫人光是卖纺纱机器的图纸就净赚了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
二太太擦了擦口水,羡慕嫉妒恨已经不足形容她了,“她什么都没干,五十万两就到手了?”
蒋氏道:“也别说世子夫人什么都没做,起码没有世子爷,她拿不到纺纱图。”
“这么说,这五十万两应该入公中的,各房头都有一份才对!”
“世子夫人到是说过有份,只是她又说,钱能生钱,她会将这笔银子当作股份红利……”蒋氏努力的回响着得到的消息,“她说是要同平王爷合伙做大买卖。”
“什么样的大买卖?”
“不知道。”
二太太怀疑的说道:“我可不信她要做大买卖,不过是想独吞这笔银子罢了,她这么做,我们岂不是连口汤都喝不上?不行,我要找她说理去!”
“母亲。”
蒋氏拉下二太太,道:“您忘了被赶出去的奴才?如今谁敢多说她一句?儿媳听说那群世仆被谢大人折磨的够呛……世子爷站在她那边,眼里根本就没亲族!严格说买纺纱图的银子不是咱们出的,她肯给咱们红利已经错了。”
“可没有燕国公世子,她能买下珍贵的纺纱图?”
二太太对宁欣夫妇也是有忌惮的,不平的说道:“如果老爷做了世子,那笔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