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哲扬了扬手里的药:“妙儿偏头痛犯了,我给她出来买药。她等着呢!我先进去了。”
看着儿子飞快奔进去,廖继庆看着许辖:“你在花花公子里挑女婿, 哪个花挑哪个?”
廖继庆说完,带着樊琪一起往里走。
记者听到这么个消息,立马又脑补了诸多内容, 填进去发新闻去了。
樊琪听说许妙儿头疼, 套了红马甲往交易大厅走, 见到许妙儿问:“妙儿,你头疼?”
许妙儿站起来,贴在樊琪的耳边说:“不是, 是来那个疼。廖雅哲问我, 我又不好说的。”
“止疼药不能多吃的, 我之前也疼, 是我婆婆开了方子,我炖汤喝了两个多月,之后在来,就有点难受,但是不疼了。”樊琪跟许妙儿说。
“什么汤?”廖雅哲的脑袋从她们身后冒出来。
许妙儿脸涨得通红:“没什么!你瞎听我们说话做什么?”
“你给我坐位子上去,我跟妙儿说好话,就来找你。”樊琪打开电脑,“这样,你跟我回去吃晚饭,我晚上打电话给我婆婆,我帮你问问她。”
“好啊!谢谢!”许妙儿说。
樊琪打了个电话给陈至谦,让他晚上别来接自己了,等下妙儿一起去吃晚饭。
一个上午都在开会,周六周日还有一些消息出来,樊琪问廖雅哲和许妙儿早盘的情况。
几个月的连续上涨,已经让整个市场沸腾,原本每天两三个点的涨幅,现在很多人看都不要看了,没有七八个点不算涨,抓到牛股十几二十个点才正常,樊琪都是踩热点买股票的,涨幅更是惊人。
“琪琪,我上午已经出掉了一大半的房地产股,我认为要调整了,你看看。”
樊琪仔细看房地产股,许妙儿给她递过来资料:“你看这个量,我觉得走下去就疲软了。”
“确实,我也出掉半仓。雅哲出了吗?”
“上午就出了。我都没有了,这几天专心炒银行。”
樊琪一个下午慢慢出房地产,她的仓位大,一下子跑不干净,反正在牛市里,这样等于是高抛低吸,等调下去再接回来做低成本。
天禾作为房地产为主业的股票,在别的房地产股票至少已经翻倍的情况下,天禾涨幅垫底。
刘襄年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属下汇报情况,脑子里却一直是孙子说要收回繁园的话。
纵然他想要收回繁园,那也得有这个本事,天禾股价不行,但是天禾的底子还在,运营还是很稳健,自己有什么理由会出售繁园?
刘襄年不知道孙子为什么会恨他入骨。
在那个年代,他不过是找了个女人,五年多几乎无法通讯,他认为,没有给正房太太敬茶,她都没算入门。
他想的是等婉音回来,让美云给她跪下敬茶。这完全是按照那个时候的规矩来,就算他有错,放眼望去,整个香江的富豪有几个没有犯过他这样的错,为什么他要恨到这种地步?甚至想要把他唯一的心灵寄托毁掉。
刘襄年让下属出去,他佝偻着背站起来,自从吴美云死了,女儿闹了这么些天,孙女也走了,外孙有时候回来看他一眼,不过他回来看,还不如不回来,回来顶个什么用?还不是给他气受。这两天他不也闹的报纸上全是?当初死活不想要许妙儿,现在又觉得许妙儿好了。就是个贱骨头!
刘襄年撑着站在窗口,自己的身体是大不如前了,既然没有一个想要天禾,那也算了,确实该考虑信托了,给雪宜留一笔,其他的?
繁园他要拆就拆,不过在他要拆之前,他会死在繁园,埋在繁园,死后他想要怎么做,就随便了。大不了,他再把他这一把骨头给挖出来扔海里。
刘襄年掏出手帕压了压眼角,其实他只是在那个时间选普通人都会选的路,他真的没有做过太多的恶事,老天为什么要给他安排这样的结局?
下午收盘,樊琪上了许妙儿的车,电台里放着温柔婉约的粤语歌曲,樊琪说着自家婆婆让自己摸胸的窘境。
“所以你老公也不知道。”
樊琪自然能说他们那时候还没在一起,她只说:“主要是没有啊!他怎么知道?”
“你婆婆好可爱。”
“对啊!她很可爱的,虽然人前是个一本正经的医学专家。”
两人正聊着电台里播报新闻:“耀华廖继庆澄清投食传闻,表示很满意许妙儿,期望廖雅哲能追到许妙儿。”
后面播放了现场录音,除了廖继庆的话,自然还有许辖的言论,顺带还有廖雅哲说了朱万贤的那些话。
没想到后面,记者就去采访了朱万贤,那个花花公子说:“我眼睛又不近视,我的女朋友哪个不漂亮?为什么要一个晚上能让我睡不着的女人?”
“这真是一只辣鸡啊!”樊琪说道。
现在妙儿被他这么评价,如果他们俩结婚,可想而知了。所以陈至谦说妙儿上辈子很惨,跟朱万贤一直吵架,本来就不是一个很能控制情绪的人,后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