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摇了摇头,笑了,眸子看向了别的地方:“你不懂。”
“我跟傅尘是一样的人,正如我相信他一般,他必定也是如此相信我。”
彭德海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太子笑着踹了下他,然后顿了顿,又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我那父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