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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红烛悔从长夜饮 清灯喜对小年书(2 / 2)

小球也被一遍一遍抚弄,终究叫他高高仰起腰肢先出一回。

这场情事到后半程,等玉柱第三次被含进太太身体,一次次抽插进出,哪怕扶留惯来体力更好一些的,也被折腾的酒醒,只能唉唉的环抱着芷蘅,趴在太太柔软舒适的胸口,一声声磨蹭着求着她饶过。

芷蘅实则很少如此,家中男儿年纪小,自然不宜纵欲,怕伤了身误了长成筋骨。今儿扶留宴席上无状才算挑了火。白夫人既瞧着人可怜可爱,也舍不得动家法,只在床帏之上放开了多要几次,也让这孩子多少有些教训。等两人皆披上外衣收拾妥当,侍儿却仍觉腰肢酸软无力,只叫扶留羞得在白夫人胸口装睡。这原是再轻怜蜜爱一番的好时候,门口却传来了响声,小王爷竟转头又回来了。

因这日小年,进门来的子涵外着描金蝠纹大袖衫,内里是白色风毛配的缃色长裤及同色短袄,端的富贵明丽。扶留自听得响动,便起身侍立一旁,于芷蘅身侧行完礼便回到子涵身后站着。

眼见着屋里境况,刚进门的小王爷便出言取笑:“……却是打扰太太雅兴了?”芷蘅抬手就将玉扇扔向他:“坏小子!……还不过来?”小王爷稳稳接住扇柄,依言进门,却缓步移至对坐:“您那儿可不曾有位子了吧?”却见桌上似乎有阙小词,墨色清冽,笔法锋锐,语义婉柔不知何时做的,却只得了两句:

置酒宴娇儿,菱歌错青丝。

小王爷略笑一番,信手就添上:

“锦席开玉盘,美人两相知。”

虽是萦萦一手小楷却见得舒朗开阔。刚刚放下玉骨狼毫,抬头时对面的太太含笑看着他:“我家涵儿可是当的上一个才字。”白大爷横她一眼:“这却要说倒一番,你们女子,更爱才呢……”纤细的指尖捏上自己弹滑的蜜腮,“……还是爱这花容月貌?”

芷蘅不以为忤,保养如葱段的指节抚摸着脚踏上跪坐着的奉茶侍儿的脸颊:“……谁人敢说不爱这如花美眷?”放下手中一卷闲书,又将手腕间的碧玺串褪下扔向对坐的人:“只是如今,也爱与你们的似水流年罢了。”接到手串的少年仰头看她,目光有一两刻迷茫:“好的坏的,都由着您说了!”

隔着小几,白夫人探过身子,握住子涵的手并不说什么言语,只温温柔柔的轻拍着。等这日头西斜,白大爷也要趴在几案上睡去时,恍惚间却像是听到芷蘅模糊的耳语,但那时,他早已忘却前言所问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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