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林诺再三做心理建设,果然门把上又挂了新鲜的玩意儿,一个叮当喵电饭煲,林诺很好奇里面装的什么,便拆了拎回家,放在餐桌上,对着冥思苦想,最终没忍住打开了。
迎面飘来油腻的香味儿,是烧烤,热腾腾的勾引着林诺的馋虫,林诺实在忍受不了小娘炮脑残的行为,最终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掐腰叫道:
“小娘炮,你给老子出来!”
寂然的簌簌声划过庭院的树叶,林诺很肯定小娘炮躲在某个角落,不死心的又嚷嚷一声:“你要是再不出来,以后都别出来了。”
小娘炮苦着脸走出墙角,缩手缩脚的站在林诺的面前,噘着凉凉的嘴唇:“我不叫小娘炮,我有名字的是”
“我管你叫什么名字。”林诺粗声粗气的打断小娘炮,“我乐意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管得着吗。我警告你,我男朋友马上要回来了,你这段时间别再来打扰我了。”
“什么男朋友。”小娘炮怪叫,拔高嗓音,嘹亮尖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为什么在外面找别人,你想脚踩两条船,给我戴绿帽子?”
“你丫的放屁。”林诺气的胸口闷疼,“该死的小娘炮,要不是你下药,你能轮得到跟我睡?操,非得说这茬膈应我,用下三滥的手段算是个人吗你!”
“我警告你,赶紧给我滚,谁他妈会喜欢你这样的娘炮,又不是眼瞎了。”林诺口无遮拦的辱骂着小娘炮:“就你这副贱兮兮的样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居然指望有人爱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赶紧给我滚!”
伏潾鼓着腮帮子睁怒男人,嗫喏嘴唇想反驳什么,最终沉默的转身,飞速的离开。
林诺捏着拳头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有些无力,不由得烦躁,沉闷的回家。原以为那个面皮堪比长城厚度的小娘炮会反驳他,跟他争吵,没想到会气呼呼的跑了,这可给他郁闷坏了,坐在桌子前将一锅烧烤气闷的一口一口的撕碎,仿佛在啃咬小娘炮的肉。
呼,终于走了。
林诺烦闷的坐在客厅里,支着下巴怔怔的望着餐桌,脑子乱成一锅浆糊,盘旋着小娘炮委屈的模样,就那娘不兮兮的样子,名字肯定也特娘,倒不如小娘炮叫的顺口。
一个小时后,门铃“叮咚叮咚”的催命符般的响,林诺眼里闪过不可察觉的微弱的光,大步流星的来到门口开门,“呃,你来做什么?”
“少爷,夫人要求您今年必须回去。”来人一身革履西装,面容严肃,毕恭毕敬道。
林诺淡淡的冷哼,眉目浸染过一层冰霜,心不在焉的随嘴一问:“宫家那个神经病怎么样了?”
保镖愣了一下,随即道:“少爷的称呼还是改改的好,他是您的未婚妻。”
“呵呵,谁爱娶谁娶。”林诺不耐烦的抓头,“我就问你他现在如何了?”
再有权有势又能如何,他林诺可不会娶一个精神病的男人回家给自己添堵。
“听说宫小少爷最近神志不清,又犯病了,咬伤了家中下人,已经被送往疗养院,今年恐怕是见不到的。”保镖如实回答,那位宫小少爷七八岁时生了一场大病,自此便痴痴呆呆,不知夫人如何想的,执意与林少爷定了婚约,搞得少爷郁郁寡欢,在外拈花惹草,为的就是逼宫家知难而退,偏这家人迎男而上。
林诺摆了摆手,“本少爷知晓了,你回去复命吧,就说我一定会回去的。”
林诺抚摸着电话,最终还是亲自回了一个电话过去,虽然免不了一番争吵,无非是围绕那个傻子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