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公子和米校草热衷于床上运动,但还是头一次浑身黏糊糊。由于没有及时清理,射在身上的精液经过时间的凝结都形成了白色的精斑黏在肌肤上,这可把有些洁癖的褚公子给惹得炸毛。
褚公子狰狞双目,凶神恶煞的看着紧抱着他的睡美男,一条温香软舌还睡在他的嘴巴里与他的舌头缠缠绵绵,时不时的拱拱牙床。
特么的,这么温馨美好的画卷并没有勾起褚公子内心的柔软,抬脚就将米校草给蹬了下去,“跐溜”的一根软物从他的体内滑溜出去,伴随“砰”的一声,一只大型萌物坠落在地。
米校草仰面堕地,还伸着舌头要舔舔心上人的睡舌,舔了个寂寞,扶额揉屁股从地上慢吞吞的爬起来,看着一双烈焰桃花眼燃烧着三昧真火,仿佛要烧死他,摸不着头脑的抱怨:
“宸,一大早的不温存温存,发什么疯啊,居然把老公蹬下床。这个坏品得改掉。”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吃老婆的佛山无影脚!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说了洗完澡再睡觉,你偏不听。”褚公子嫌恶的瞅瞅身上斑驳的颜色,粘结的精斑,伸半空中的手心手背也都有斑痕,立马垂了下去,扶床沿支起身体慢慢的移步去浴室洗澡,两条腿僵硬麻木,仿佛不是自己的,后面那处就更不用说了,麻木火辣,仿若被一根铁棍子捅过,有撕裂的倾向。
米校草目不转睛的盯着红白的屁股,情不自禁的流哈喇子,再看看自己的身子,也是一身精斑,没好到哪里去,立马跳起来尾随褚公子偷摸进了浴室。
“你进来做什么,赶快出去。”褚公子警惕的瞅着跟前单手掐腰摆着妖娆姿势的妩媚男人,一副你要是再发春,我就插死你的警戒模样。
他可从未想过当初那个小小的嫩豆芽,几年不见的光景就能变异成一个大淫魔,天天就想着肉体交合那点事儿,偏偏被淫的那个人还是他。嗯,若早知如此,还是会落入陷阱,褚公子就是这么没出息。
“宸,别这么防备我嘛,我会受伤的。你可别忘记了人家昨天可是为了你吞精,何况身上也黏糊糊的,进来跟你一同擦洗擦洗这些残痕。”米校草暗沉双眸,软软的撒娇,一副无害的小模样。
果然做上面的那个就是好,干完第二天神清气爽,就像开了挂似的,还能再来一发,当然也没这么胆子再索欢,不然得被宸给揍死。
后背也黏糊糊的,褚公子纠结半晌,最终答应。米校草也没有乱来,专心专意的为褚公子揉洗身上的痕迹,驾轻就熟的钻进褚公子的后庭沿着肠壁温润如水的抠挖,导出残留物,并捋了些温水进入内壁仔细的润洗几遍,顺道取了药膏为褚公子涂抹。
褚公子以张开一条大腿贴在米校草腰处的羞耻姿势埋在米校草的胸膛里,难捱道:“我又没有受伤,上什么药,该上药的不是你吗?”
“谁说没受伤就不需要上药的,你那么脆弱,我肯定得照顾好你,以防万一。”米校草搂着褚公子的后腰,肌肤细滑柔嫩,摸得他心跳加速,又惦记着发情了,心底碎碎念何时才能把褚公子拐入他得户口本,什么时候才能入驻褚公子的办公室,玩些办公室play神马的。
势必把褚公子改造成一个见到米夏因就翘鸡巴、饥渴难耐的男人,只能对米夏因哦,其余的男人统统死一边去。
大好情途一片明朗!米校草内心仰笑三声:哈哈哈!
由于褚公子未在米校草体内射精,而那些精液是吞进去的没办法洗掉,因此一洗完就想开溜,脚丫子刚抬起来就被米校草纳入两臂之间:“宸都不给我洗洗,就想着跑?”天底下哪有那么美的事情哇!
“我”褚公子说不出个所以然,认命的为米校草做擦洗工,每一块肌肤都擦得红里透白,干净剔透,然后趁米校草失神,将他推进浴缸里,“你在里面好好泡个澡,我先出去了。”
米校草享受褚公子的贴心服务,也不想辜负,索性放了褚公子一马,“好哒,达令!”
“呃呃呃”褚公子抖得一身鸡皮疙瘩,立马出了浴室,找了晒干的睡衣重新穿上,肌肤有衣料笼罩的感觉就是安全。
褚公子坐在沙发上休息,屁股刚落坐,茶几底下就传来悦耳的歌声,是米校草的手机铃声,“米夏因,你手机响了。”褚公子拿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扯嗓子吼叫。
“你帮我接一下。”米校草扯嗓子回叫。
“因因宝贝,没几天就要过年了,你什么时候带儿媳妇回来探望探望我们啊。”一道优雅软糯的女声从听筒里飘进褚公子的耳膜里。
儿媳妇?褚公子脑门里飘忽一堆问号,温和的回应:“伯母,您好,我不是米夏因,是他的”
褚公子顿了顿,不晓得该如何介绍他与米夏因的关系,“我是您儿子的男友”这种话,估计得把当父母的吓死了吧。
“哎呀,你是夏因的男朋友啊。”米夫人异常的兴奋,语调都带了几分欢欣:“米夏因那混小子跟我说过你,我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和女婿通过电话,这巧了不是。”
额,敢情儿媳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