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肚子里的动静,像极了胎动。“岐哥,你真是怀孕了!我明天就让家里的大夫过来瞧瞧。”
陈怀岐不可置信地说:“怎么可能,男人怎么会怀孕?”
千夜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那个……你和亡妻之前……嗯……是她压你吗?”
陈怀岐呼吸一滞,转而脸上红得仿若滴出血来,撇开脸,点点头。
千夜其实早有猜测,干农活的男人,大多粗糙黝黑,这个陈小哥却面白无须,人也清清爽爽,看着就像下方的。他作为承受方,身体会分泌出一种物质,让他不那么阳刚,偏阴柔一些。
千夜激动地抚上他的肚子,那里面有个小生命在游走。如果虞鸣烨醒着,也该是这个样子。有一瞬间,她几乎将眼前的青年与虞少爷合二为一。让她生出怜惜之情,想要将没来得及给虞鸣烨的,通通弥补在陈怀岐身上。
陈怀岐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抚摸大腹,这次他没有躲。如此畸形羞耻的地方,被年轻美貌的大少奶奶摩挲,让他从心底产生一种不可抗拒的战栗。
他经历过人事,也知道被女人压在身下的滋味。妻子去世后的大半年里,他承受心灵与身体的双重焦渴。
而且,虞家老爷和大少奶奶刚来庄子上的那几日,他曾去过他们住的院子,想求虞老爷减免田租。还没进院,隔墙便听到里面的狗吠与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他不知道那人是谁,却能听出是个男人。原来这世上还有人同他与亡妻一样行房。
那晚,他没敢进去打扰,但敏感的身子着了火一般。他躲在墙外暗处,倚靠草垛,听着房内的动静,自渎了一番。他摸索着解开亵裤,一手拍打自己的大腹,一手快速套弄。口中的闷哼与里面保持相同的节奏,他觉得很空虚,想被猛烈的贯穿。他想要,想要极了。
此刻,陈怀岐被摸得四肢无力,胸口不停起伏。
千夜抬起头,“岐哥,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陈怀岐扶着肚子,走开两步,“没……没什么?”
千夜再次靠近,“还说没什么,你身子在抖。是肚子疼吗?”
陈怀岐脚下踉跄,呼吸变得不规律,“没……”
千夜扶住他,“咱们先回去,你还走得动吗?”
陈怀岐不想回去,脱口而出,“前面不远,就是我家的瓜棚。你扶我去歇一歇……”
千夜便扶着大肚青年,一脚深一脚浅往瓜棚走去。
那是个极小的棚子,只有一张单人床,三面漏风。平时,陈家白天避太阳、避雨用的,晚上没人会来。
陈怀岐气喘吁吁慢慢坐下,肚子高高腆着,他一手后撑,一手来回摸腹侧。
千夜问:“肚子疼?”
陈怀岐声音低低的,“嗯……”
千夜:“我帮你揉揉?”
陈怀岐暗自喘息一声,“有劳大少奶奶了……”
千夜靠近他,在他腹底、腹顶慢慢抚摩,轻轻的、柔柔的,带着雪花膏的香气。
陈怀岐饥渴的身心哪经得住如此香软的大少奶奶,但他又不敢造次,只能张嘴无声呻吟。
千夜揉了一会,“岐哥,你好些了吗?”
陈怀岐不敢出声,下面已经涨到疼痛。
千夜却笑道:“四野无人,瓜田李下,真是偷情的好地方。”
陈怀岐脑子炸开了,喘息声盖不住心跳。
千夜覆在他耳边说:“岐哥,让我看看你的肚子,好不好?”
陈怀岐感觉大少奶奶的素手,挑开他的粗布衣衫。微凉的手指碰触到他的肚皮,让他压抑不住声音,喉间低声闷哼。
千夜把脸凑过去,用耳朵听,用脸颊蹭,用嘴唇亲吻,仿佛身边的人,正是虞鸣烨。
“嗯……”陈怀岐呼吸渐重,“大少……嗯……奶奶,别……”
千夜没有吻她的唇,只在他大肚上吸吮。
陈怀岐头发根都要竖起来了,脚趾在地上不停蹬动,大少奶奶在亲他的肚子,这种刺激,比亲嘴、亲胸口还要强烈。
“哦……别吃了……别……”他想躲,却没有躲,也躲不掉。他想让大少奶奶要了他,可这种求欢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湿润的后庭一翕一合,空虚又寂寞。前面涨到不行,他不敢碰触。
千夜抱着大肚青年把玩胎腹,并无进一步动作。等她亲够了,便站起来,说:“你自己解决一下,一会我送你回去。”说完,一个人走出瓜棚。
陈怀岐瘫软在木板上,颤抖着握住自己的坚挺,喘息着纾解欲望。这都什么事啊?大少奶奶给了他家一条活路,他却大晚上的带她来这里,只因为那一点卑微的念头。
不消片刻,他释放出来,草草擦拭,便爬起来,蹒跚走到千夜身后。
千夜听到声音,没有回头,“走吧。”她走在前面,始终没再看陈怀岐一眼。
那晚之后,千夜对陈怀岐关爱备至,不让他干重活,为他请大夫看诊,同他一桌吃饭,让丫鬟熬补药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