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他不禁愣了愣。稍一迟疑,星晚便一阵风般掠走,直奔君上寝宫。
众奴婢见到君上回来,纷纷跪下行礼。星晚抱人进房,用脚将房门关上。
来到内室,她将南荀轻轻放到床上。
君上喘息着起身,“我……我去清洗一下……”
星晚拉住他,与他目光缠绕,“我都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了……你已经沐浴过了,不用再洗……”
南荀温柔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准备一下,片刻就好……”
两个人难分难舍,君上要走,星晚牵着他的手指不放,一根一根分开,像是生离死别。
君上的心被揉成两半,“晚晚乖,我这就回来……”
南荀走出几步,星晚又从身后抱住他,“父君,别走……”
君上回身,“我保证,不消半刻……”
星晚乖巧地说:“那……你去吧!你慢慢走,我不急的……”
说是不急,星晚感觉自己等了很久,她能听到一帘之隔,南荀君上更衣的悉悉索索,夹杂他不稳的呼吸声。
半响,帘子挑开,君上身着几近透明的鹅黄色长袍缓缓走来。他里面什么都没穿,肿胀的胸部、滚圆的胎腹、腹下浓密的蓬蒿,还有半抬头的分身,都若隐若现。
星晚看得喉头滚动,鼻腔涌上一股热流。她无端想起一句话:熟透了的身子,真比处子更有味道。
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包裹着丰满怒放的身体,高耸的肚子与挺翘的屁股,将袍子撑得满满当当。每走一步,还会伴随一声铃铛的脆响。
君上哪里是风韵犹存?分明就是要人命来的!
星晚像被蛊惑住心神,急不可耐将他一把抱住,“父君,你好美啊!”她的心,快要跳出胸腔。
南荀牵着她的手,缓缓侧坐到榻上。
星晚:“怎么会有铃铛声?”
君上:“是个助兴之物……”他后庭塞入一只扩宫塞,尾端有个小铃铛。走起路来,便带着微微轻响。
星晚:“我的好父君,不助兴,我都要死了。”
南荀君上抬手掩住她的双唇,千娇百媚横她一眼,“这时候,还叫我父君……”
星晚:“叫习惯了……”
君上侧卧着,怕将扩宫塞完全纳入体内。他的手指不住抚摸自己峰峦迭起的曲线。他眼神极具蛊惑,指尖搓揉饱满的胸部,另一手在下腹来回游移,秀气的分身被压在肚子下面,吐出蜜液将纱衣打湿,彻底变得透明。
星晚被他撩得眸色一暗,扑过去便要将人压住。
君上却拦住儿媳,气息不稳地说:“别急……”他吃力地弯下腰,抚上星晚脚踝,然后,忽然低下头,含住她的脚趾。
星晚一阵抽气,“父君,别这样……”他贵为一国之后,竟然愿意这样讨好她。
他的舌尖在她脚心舔舐,眼睛魅惑地看着她。星晚觉得自己快要灼烧起来了。
君上将她的玉足放在高挺的肚子上。星晚无师自通,用大脚趾碾压凸出的肚脐。南荀惊喘数声,下身吐出大量蜜体。
星晚再用脚心踩压他的分身,君上兴奋得高声叫嚷,“嗯……啊……”
星晚凑近,隔着袍子含住他挺立的乳尖,疯了似的蹂躏他的孕体。
君上被小辈手口并用的侵犯,身下淫水顺着股逢里的扩宫塞不停往下滴淌,弄得大腿根泥泞不堪,纱衣被浸湿,贴缚在身上。下腹的圆隆、分身的高昂、股沟肥臀全被勾勒得一览无余。
南荀尚未与星晚交融,已经丢了两次。他忽觉自己实在不堪,像是经常被人玩弄的男娼一般,碰一碰身子,便汁水淋漓。
况且,星晚还是完璧之身的小姑娘,而他自己,已经久经房事,却不知羞地挺大肚勾引晚辈。
于是,南荀君上一边湿哒哒地流水,一边逃避似的捧着肚子往床里爬。
可他越是逃避,越是让人想将他捉回。
床能有多大呢?星晚攥着他的脚腕,将他拖出来。“父君,你跑什么?”
此刻,他全身皮肤变成粉红色,毛孔溢出浓烈的香味,是他情动的味道。
南荀君上捂着眼睛,“我……我……”他羞耻得不敢看她。
星晚将人抱在怀里,不断亲吻他的额头、脸颊,“阿荀,没事的……”她也没想到年长的孕夫,能敏感成这个样子。
星晚:“将这袍子脱下来吧!”全都湿了,虽然这样贴着下身也很美。可是,长袍好像没有开口,星晚找了半天也不得其法。
南荀脸色更红,“这衫子……不是用来脱的……”
星晚眨眨眼,“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南荀,“是用来撕的……”
星晚眸光一暗,压住君上,“你这是在玩火!”
南荀君上浑身软成一滩水,再难收拾,口中一声接一声的吟叫,被欺负得不住颤抖,“晚晚……我的好晚晚……啊……”
星晚:“阿荀,你怎么如此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