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片片撕开他的衣服,“阿荀,你的铃铛掉了……”她将涌出来的汁液涂满君上肥嫩的臀部。
星晚从后扣住他,将自己的幻肢送入君上早就准备好的花穴,里面湿滑无比。幻肢一进入,便被紧紧吸附,引着往更深处探索。
星晚被吸得差点立刻缴械,“父君,你轻些夹……快要将我夹断了……”
南荀君上羞得满面通红,“胡说……”身体却贪婪地逢迎,股部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不停向后摆动。
星晚咬着他的耳垂,“父君,你在泄洪吗?才刚进来,就要脱水了……”
南荀君上:“别说了……”
星晚迎着洪流冲刺,“好父君,不要吸了……”
水声四溢,君上高亢的吟叫,感觉怎样用力都不够。
星晚使出通身本事,卖力的撞击,撞得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哭叫不止。
殿外,下起细密的夜雨,打在芭蕉树上,煞是好听。
房内,南郡君上已经跨坐在星晚腰间,被下面的小女子顶得大肚乱颤。
君上:“哦……哦……好晚晚……”
这一夜,风吹雨打去,大床被他二人摇晃得吱呀乱响。君上的神魂飞到九霄云外,快乐的感觉直抵天灵盖,让他忘记所有。
太子妃发现,他们在寺里住了三日,星晚三夜未归。父君真是老骥伏枥,一日千里!
寺中三日,星晚时刻陪着君上。与他一起观云海、观星河,相携散步、同桌用斋,一起午睡、夜夜缠绵。
满船清梦压星河,偷把时间煮酒喝。
三天,仿佛一瞬间便消磨干净,眨眼到了君上回程的日子。
回銮那日,寺里众僧跪地相送。星晚也登上太子妃的马车。
太子妃:“郡主,你这几天,都做什么了?”
星晚面不改色地说:“陪父君念经。”
太子妃:“同是儿媳,我怎么就没这福气?”
星晚看看她,“父君的佛经,甚是好念。”
太子妃但笑不语。
星晚见山寺渐远,她告罪一声,推开车门,也不叫停,便飞身落地。足尖一点,又掠上君上的凤辇。唬得车夫差点叫出声音。
星晚并不通传,直接进了皇后车辇内。
君上一见星晚,眼睛立刻闪出星光。腰不由得软了下去,撑不住身子。他呼吸急促地看儿媳一步步走近。
星晚紧贴着南荀坐下,下巴压在他肩上,“父君,我有些口渴。”
南荀君上强撑起身,要给她倒水。
星晚将人拉回来,手指直接钻入皇后常服,捏揉他丰满的胸肉,“我想喝这个……”
南荀君上顿时浑身无力,瘫在座上,双腿蹬直,分身将裤子顶出一个隆起。
被干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如此撩拨,他在自己儿媳怀里颤抖呻吟,却又紧紧揪着她的衣衫,不肯放手。
星晚解开他的袍子,低头含住早起挺立的茱萸。她用牙齿研磨、撕咬、吸吮,手掌把玩胎腹。
南荀君上被激得两腿乱蹬,差点翻了白眼,“心肝……你饶了父君吧……”
星晚:“好阿荀,我替我小叔子尝几口你的滋味。”
南荀君上:“哦……哦……”他肚子抖得不像样子,“你要折磨死父君了……”
星晚:“谁让父君这么敏感好吃呢!”
南荀君上:“嗯……回宫以后……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星晚:“我轻功好,可以夜夜去宫中偷香窃玉……”
南荀君上:“那……你可要来啊……别让为父等得太久……”
星晚:“我不来……你不许自己碰自己,若是被我知道,我可要惩罚你。父君……”
南荀君上:“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