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但孩子……他也无法流掉。”
是啊,婚期太近了,就算堕胎,身体亦不能恢复如初。
星晚真的快要哭出来了,这都什么事啊?“封相,您能救救夏状元吗?”他大好前程,就要尽毁于她手上。
封南逐理了理袖子,“他是我的门生,封某自然尽力营救。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需要郡主帮衬的地方,还望你能施以援手。”
星晚犹如小鸡啄米般猛点头,“我自然拼尽全力保全夏大人!”
封南逐:“郡主,那便说好了,现在,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星晚单膝跪下,行了个属下拜见主上的礼,“但凭封相差遣!”
封南逐笑笑,“郡主快请起。”他喝了一口茶,仿佛突然想起似的,说:“对了,郡主秋猎遭逢剧变,你的兄长星尘世子走投无路,求到封某门下。他一直暂居宰相府,你可要见见?”
星晚更加感激封南逐,危难之时收留星尘。她看看天色,说:“今日太晚了,恐怕兄长已经睡下。请您转告,我在宫中无恙,让他放心。等过几日,我再来探望。”
封南逐:“也好。”有来日便好。
星晚咬住下唇,“封相,大恩不言谢,星晚就此拜别!”
封南逐抬抬手,“你我之间,说‘谢’就见外了。更深露重,郡主一路小心。”
星晚复又看他一眼,转身投入夜色。
封大人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想得到一个人,还要用上手段算计,真是卑劣啊!但那又怎样?这世上的事,不去争取,谁又会甘愿被俘获!
如今,他手中捏着夏状元与星尘两个筹码,还怕斗不过君上父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