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妹妹如胶似漆,他的一切选择、百般疼痛、万般忍让,都成了笑话。
他就是个软弱、自私、不负责任的笑话!
星晚这边,将萧珩带进水榭暖阁,里面点了炭盆,暖意融融。
太子殿下除去披风,还是有些燥热,不禁松开领口。
星晚牵着他的手,坐在小榻上,“方才,殿下为何生气?”
萧珩别开脸,不去看她,“没什么。”
星晚伸手将他的脸转过来,“你生气了!”
萧珩垂下眼睛,闷闷地说:“晚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你?就连你的兄长……”
星晚:“殿下在吃我哥的醋?”
萧珩:“孤没有。”
星晚环住他的腰身,在他肚子上捏捏,“再说没有?”
刚刚湖边,太子被星晚吻得浑身发热,此刻再被一捏,立刻有了反应。他声音湿软,带着些许喘息,“你好久没来看孤了。孤若不来,你准备何时去看我和孩子?”
星晚在他怀里喷笑,“原是来兴师问罪的。”
萧珩:“孤并非每次见你,都要与你合鸾……我只是,太想你了,想来看看你。”
星晚抬头吻上太子双唇,“珩儿,不要怨我照顾兄长,冷落了你。他被萧衍害得太惨了。你明知他的事,为何还怂恿太子妃与他说亲?”
萧珩回抱住星晚,“男大自然当婚。你也不想你兄长孤寂一生,孤独终老吧?”
星晚想说:哥哥不会是一个人,他还有自己。但她没办法与太子说。
萧珩扯开自己外衣,像是不耐房中闷热一般,“嗯……好热……”
他脖颈、胸膛都红了。
星晚:“殿下,你是酒劲上来了吧?你怀着身子,怎么能饮酒?”
太子胸膛起伏,“快帮孤宽衣……”
星晚将他脱得只剩下轻薄亵衣。
太子捧着星晚的脸,与她痴缠深吻。喉间滚动着醉酒后特有的粗喘。
星晚被他撩得来了兴致,揉着他圆鼓鼓的小腹,同他唇舌相缠。
太子探手扯开星晚裤带,身子一点点滑落,扶着肚子,跪在她脚边。萧珩埋首在她胯间,张口含住星晚的幻肢,舔吮起来。
星晚慌忙拉他,“别,你是太子,别做这种事。”这让她无端想起魏侍君。那是一个低贱小侍取悦帝王的法子。
但萧珩做起来,却不觉得他在曲意逢迎,也丝毫看不出卑微。这只是情人之间,情到浓时的自然反应。有人喜欢前戏,有人喜欢口舌侍候,就这么简单。
萧珩吞吐得啧啧有声,一边卖力吸,一边还偷看星晚,满脸红霞,喘息不止。
星晚被他服侍得头皮发麻,她感觉自己的幻肢,在他口中不禁变得粗硬,将他消瘦的尊贵脸颊,顶出一个个鼓包,看着甚为淫靡。他的小舌在顶端打转,舌尖在柱身描摹。太子哼着吟着,肚腹下的玉茎吐出蜜汁。
星晚将他提起来,让他分腿坐到自己胯上,“珩儿,上来……”
萧珩乖顺地扶着幻肢,慢慢坐入,“嗯……晚妹你太粗了……啊……要将孤的产穴撑破了……嗯……”
星晚揉着他的股肉,含上他的乳尖,“你跟谁学的这些骚话?”
太子坐了一半,便坐不下去,他又抬起屁股,上下磨蹭,让小穴适应。“嗯……话本子……”其实,他悄悄观摩了一下有孕男子是如何侍奉爱侣的。他只看了几眼,听了片语,便走掉了。还是话本子比较实用,能让他借鉴许多床笫之语。
若在平时,他定然说不出口。但是今日,他喝醉了,那些话,便如水般倾倒出来。
萧珩在星晚腿上起伏,“晚儿,你插得孤好爽……孤的小穴含不住你的大棒……嗯……嗯……”他的头发散落下来,披在衣衫半褪的肩上。他抚着肚子一上一下,完全不见适才天威的森森凛冽。
星晚努力在他穴道里蜿蜒前进,“珩儿,你别再说了。我会失控伤了你的。”天知道,她现在忍得有多辛苦。
萧珩极其配合,不断放松、夹紧、再放松,一点点吃进幻肢,“晚妹,你越来越深了……啊……孤要被你干死了……”
星晚拍他屁股,“别瞎说,还没干呢!”
萧珩被打得身子一歪,下面仍在奋力吞含,“啊……嗯……晚儿……你不要管孤……快点弄疼我……”
星晚咬着牙,以吻封唇。没想到,太子殿下最近是这个风格。扮演青楼小倌么?那也是沦落风尘的天潢贵胄。
太子呻吟着、喘息着,一耸一耸抬高身体。
暖阁的琉璃窗被热气蒸腾出水雾,太子便被按在窗子上,留下一道道水汽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