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得知公主进香、茹素的初衷后,心下不由得替夏大人感到高兴。亦反思自己对待几位情人的怠慢。
姬淸澜凑近星晚,对她说:“你道这位大师为何这般出名?”
星晚转过头,目露询问。
姬淸澜:“慧远之所以闻名,还是因为他多年前收了一位太子为俗家弟子。后来,那位太子让位今上,成了前太子,正式拜入慧远大师门下。”
星晚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姬五小姐真是博闻广记,对宫廷秘辛简直了如指掌。
寿宴上,星晚见到了魏侍君的姑母——魏妃,她神形憔悴,笑容亦未深达眼底。当她眼神与星晚对视,眸中突然迸射出无尽恨意,仿佛十七皇子妃便是杀害她侄儿与皇嗣的凶手,魏家指日可待的圣宠被星晚拦腰斩断一般。
披香宫中,众妃嫔不敢端详十七皇子妃,到了混杂的宴会,目光便肆无忌惮起来,数十双眼睛偷觑着星晚。
今晚,向君上敬酒的人不在少数,南荀只沾沾唇,并未多饮。
可是,许多人慕名前来与星晚共饮,酒宴刚到一半,她便喝得脸颊泛红,目光迷离。
上座的君上见了,低声命内侍搀扶十七皇子妃回重华院休息。
星晚躺上床,便昏昏入睡,睡了不知多久,出了一身热汗。
有人拿来布巾,帮星晚擦拭颈间的黏腻濡湿。星晚迷迷糊糊地想,坠儿今日怎么这般手重,不复往常轻柔。她睁开眼睛,却愕然发现,帮她盥洗的人竟然是至尊。
一下酒醒了一半,星晚舌头都短了,“至尊,怎么是你?”
萧桓目光不明地看着星晚,声音低沉,“朕倒要问你,你为何睡在皇后寝殿的床上?”
星晚撑大双目,“什么?”心里只有一句话:完了,捉奸在床了。四下寻找,却不见君上身影。
星晚嗫嚅,“我……我……不知道,为何会在君上……”
萧桓扔了布巾,抬腿上床,“还敢跟朕说,你同南荀没有私情?”
星晚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萧桓又问:“前几日,你出城了?”
星晚:“啊。”她脑子有点不听使唤。
萧桓:“又去探望封卿。”不是问话,而是肯定,“他并未患伤寒吧?”回宫之后,他越想越不对,“他为何甘冒欺君大罪,撒下弥天大谎,就为了对朕避而不见?”
星晚知道萧桓心思缜密,再让他猜下去,说不定便能猜到那个最大的可能性。此刻,能瞒一刻是一刻,她主动揽住帝王的脖颈,献上香吻,“大晚上的,你与我躺在一处,就为了谈旁的人?”
萧桓向来不会抗拒星晚,天大的事,爽了再说。他都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她出现在自己皇后的床上,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两人抱在一起啃吻,很快,萧桓被星晚挑起情欲。其实,也不用她挑,至尊见到她,就会联想到那些无尽的快意。他对享乐,一贯来者不拒,何况给他欢愉的人,还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子。
星晚进入他的时候,他足以傲视朝野的龙根,直上直下挺立在身前,随着星晚的撞击,微微晃动,像一柄粗壮又悍勇的旗杆,遗世而独立。
星晚最爱看帝王被她征伐得遍体生花,明明穴口大开任君采撷,却还是一脸不可置信。他情动时,会蹙起英挺的浓眉,张着嘴,无声喘息。
正在他二人旌旗招摇、战鼓雷动的紧要功夫,一只素手撩开床幔,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芬芳香气。
君上惊骇地看到,他的小情人正压着他的夫君大干特干。说听是一回事,亲眼撞破,又是另一回事。一国皇后见鬼似的瞪视床上两人,全身都僵住了。
岂料,星晚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进怀里,抱婴儿一般,拦腰抱着他,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南荀君上因为吃惊,双唇还未合上,被她趁虚而入。
一瞬间,君上先是骇然,紧接着愤怒、失望、痛心、耻辱,接踵而至。可是,星晚一边律动,一边拉他入怀,仿佛害怕失去他般,慌乱地汲取他口中的津液,搓揉他身上的敏感部位。他能感受到她心底的惶恐,所以,不假思索地取悦自己。
正在这时,南荀君上身后战无不胜、杀伐果断的夫君,开始撕扯他的亵衣。他便被自己三个孩子的父亲,剥得一丝不挂。萧桓从后面搓揉他丰腴的股瓣。
君上产女已经一百多天,还未行过房,欲望被前后二人瞬间点燃。
星晚见怀里人呼吸粗重,便抱他跨坐在至尊腰上,与自己面对面。星晚仍在挞伐着帝王,却揽住君上的腰肢,吮吸他鼓胀的胸肉。
萧桓粗粝的手指按揉皇后的穴口,那里已经渗出蜜液,做好承欢的准备。
南荀君上被情人与夫君上下夹击得扬起了头,无声粗喘。
星晚托着他的丰臀,让他慢慢坐入至尊的龙根。
萧桓也极其配合地挺腰戳南荀的蜜穴。
虽然还未到正经的和合阶段,可这个前所未有、闻所未闻的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