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君上感到极度刺激。他活了四十七载,做梦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与世上唯二发生过情感纠葛、肉体纠葛的两人,同上一张床,同时享有身体的无尽欢愉。
某种意义上,心理的兴奋比身体感官更加强烈。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至尊与星晚也太嚣张了!
君上撑着大腿,努力吃下夫君的巨物。星晚感觉到他体内阻塞,或者发现他蹙眉,便体贴地将他提起来少许,他再缓缓坐下。
其实,星晚早就怀疑,至尊身下那么长的物件,有谁能完全容纳?他的嫔妃,每夜要经受怎样的折磨,才能将这尊性欲狂魔服侍舒坦。
然而,君上脸色酡红完全坐下去的时候,星晚震惊地发现,他竟是有感觉的。她真怕那个东西,捅穿父君的脏腑!
南荀软香细腻的肌肤贴着星晚磨蹭,他的股部一下下坐入又抬起。星晚亦觉得这个画面,淫靡而畅快。
萧桓被星晚深插,又被皇后深入,两个性器官皆处在巅峰。腰上的人,不是魏侍君,而是他半生钟爱的伴侣。而身下的小女子,又是他近来沉迷到忘记所有原则的姑娘。被他们同时侍奉,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得到极大满足。至尊忍不住哼叫出声。难得有一个人,皇后愿意配合。
萧桓的叫声,刺激了星晚与君上,他们同时摆动身体。星晚更是掐着南荀肥嫩的股肉,吃他的乳尖。
皇后也情不自禁溢出哼吟,将那一点点羞涩与矜持,抛到脑后。
君上身子一起一伏,“嗯……嗯……啊……夫君……”他的夫君,那么孔武有力、英明睿智,曾经给他无上极乐,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孕。他视他为君王,他崇拜他。他是他的男人,他仰慕他。而今,他在自己体内作乱,而他的夫、他的王,又被身前小情人弄得淫叫不止。他从未想过,像萧桓这样强悍的男人,也会有一日甘心屈居人下。
萧桓:“嗯……嗯……哦……”至尊整个人都兵荒马乱,失了控制。
星晚挥汗如雨,大力冲刺。三个人将结实的楠木大床摇得嘎吱作响。
先是皇后释放出来,甬道不自觉收紧,夹得龙根一抖,一股热液洒进他肠道深处。
萧桓前段高潮的同时,后面也开始痉挛,咬着星晚不放。
星晚自从封相临盆,便学会“再长一节”的技巧,延伸出的幻肢,来回拨弄萧桓肠道花蕊。
萧桓张开嘴,“啊……………………………………”迫得他又射出一大股龙精。
刚刚经历过峰顶的皇后,敏感的甬道再受洗礼,不禁抱住星晚,叫声尖锐高亢,浑身香汗淋漓。
星晚将亲爱的父君从那根巨刃上拔下来,与他抱着倒在至尊身侧。她一直惦记着,南荀后庭有没有被弄坏,便探手下去检查。
君上没想到她会再来,一时夹紧穴口,担心脏了她的手,“晚晚,别碰……”
星晚揉上他犹如怀胎四个多月的小肚子,在他耳边轻声说:“父君,让我看看。”
至于看什么,自然是看皇后下体有没有受伤。然而,南荀却以为她要看其他,至于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本能抗拒。
但是,耳边的细语、揉穴的手指、抚摸肚子的温柔手掌,让他身体再次滚烫。他扭着肥臀,微微抖动,“求你……别……嗯……”声音里带着乞求,欲拒还迎般的诱惑。
星晚身后的至尊,侧身抱住小郡主的腰,喘息着戏虐地说:“怎么?你想当着朕的面,亵玩朕的皇后?”
星晚不理他,却被提起兴致,她确认君上菊穴完好后,在他耳边问:“父君,让我来一次,行不行?”
君上身子抖得更加剧烈,“嗯……嗯……”喉间呻吟压也压不住。
星晚侧头看了萧桓一眼,挑衅似的,撞入南荀身体,还娇声说:“父君,你里面好湿!”
至尊低头一看,他们交合的地方,被星晚挤出许多粘稠的白浊,是他的龙涎,那画面让他头皮发麻。他张口咬住星晚肩膀。
星晚吃痛,腰下更加卖力,用君上的媚声叫嚷报复身后的帝王。你的皇后,我不仅上了,还当着你的面让他失控。
南荀君上被星晚摧残得只剩惊叫。那根幻肢竟然比龙根还长,在他体内极深处那一点,不断骚弄、顶撞、碾压,他前面射了一次又一次,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最后,皇后哑着嗓子说:“晚晚……求你了……父君……真的不成了……嗯……”
星晚放开君上,被萧桓揪进怀里,狠狠咬上嘴唇,“你这不知死活的小野猫!胆敢……”
星晚挥手抽打龙臀,“桓桓,叫夫君!夫君让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