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孕夫抱进怀里。
太子象征性地挣动,“你们母子、一大一小,没一个让孤省心的……”
此刻,两个人靠得极近,几乎呼吸可闻。不论谁一偏头,便能吻住对方的嘴唇。
星晚低低地说:“珩儿,我好想你。”
太子神情别扭,“口中说着想孤,却不来见我。”腹中又是惊天动地的一脚,使他浑身一震,软倒在星晚身上,口中兀自强撑,“你挤着孤了……”
星晚慌忙站起来,“殿下,我扶你到榻上躺一会吧?”
太子独占整个太师椅,舒展了四肢,“不去!”像个撒娇的小少年。
星晚端起参汤,“汤快凉了,你先喝点。”
太子一撇眼,“不喝!”
星晚低头喝了一口,不烫了。
太子看到,有些不高兴,明明是给他的,他不喝,便该哄一哄,她却自己喝了。岂料,还未等他想完,星晚含着一口参汤,径直压下来。趁他惊愕,撬开他的唇齿,渡了进来。
温暖的汤汁,混合星晚口中津液,流进喉咙。太子殿下的火气,被冲刷得七七八八。
星晚见奏效,又嘴对嘴喂了他好几口,直到一大碗热汤见底,太子殿下还意犹未尽。
萧珩气息不稳地说:“流进……衣领了……”
星晚喂到后来,并不专于哺食,勾着他的舌头与自己缠绵。故此,许多汤汁顺嘴角流下。
星晚一路舔下去,在他领口、喉咙处流连吸吮。
太子辗转了身体,不耐地抚摸胎腹,喉间滚动着一声接一声的闷哼,“嗯……”
星晚于此道太过轻车熟路,上面吻着,下面撩开萧珩的太子常服,在他分身上搓揉。
太子星眸半眯,脸染红霞,“别……嗯……”
星晚矮身蹲到书案下,扯开太子裤带,将那根挺立的玉茎拿了出来。抬眼看向萧珩,他亦低头看向自己。他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与隐隐的期待。
星晚张口含住顶端,在他的小孔处一吸。太子殿下顿时软下身子,仰头喘息。相较于感官刺激,星晚用这种方式取悦他,让他心理上更为受用。
太子瘫在椅子上,身体下滑,胎腹起起伏伏,鼻子与喉咙同时哼吟出声。
星晚一边舔吸,手指悄悄摸上他的后庭,拇指压在会阴,两指探入抽插。
萧珩下半身两处要命的地方,被人温柔服侍,酥麻感从脚趾窜上头顶,身子拧成了扭股糖,七扭八歪、又软又甜,不消片刻,前面便释放了。
太子抱住星晚,粗喘着说:“你跟谁学的,讨好人的法子?”
星晚亲亲他的鬓角,“和你啊!”
太子又“嗯”了一声,“胡说……”
星晚:“咱们去榻上吧!”
太子胸膛起伏,“孤走不动……”
星晚:“我抱你过去。”
太子断然拒绝,“不像话!”片刻之后,他又开口,“你还用这法子,讨好过谁?”
星晚:“没有了,只有你!”
太子心道:连父皇也没有过吗?这事不能深想,想了便有无穷烦恼。
星晚在他耳边说:“到床上去,我让你压一次……”
太子一怔,看向星晚,“这不会是你赔罪的方式吧?”
星晚别开眼,“自然不是。情之所至……”
太子:“你以为,犯了错,一次两次房事,就能解决问题?”
星晚握住萧珩手指,“我是来请罪的,并非借此取巧。哥哥,我知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太子垂下眼睫,“孤算你哪门子哥哥……”夏驸马的事,也确实不能怪她。只是,萧珩一直以为自己于她而言是不同的,如今,连这点“不同”都被人捷足先登。
太子:“知柏公主虽然是孤的妹妹,但她的女儿,极有可能嫁给孤的儿子。”皇室历来偏好内部通婚,尤其,帝王的正宫大多会选择姑表亲、姨表亲,为了血脉精纯。
星晚睁大眼睛,这件事,她还从未想过。如果,夏驸马之事并未东窗事发,万一生了女儿,便是太子嫡长子正妃的候选人……她越想越心惊,忽然明白太子火气的来源。
她抖着唇,“我……我……”
太子见星晚脸色煞白,拍了拍她的后背,“好在……万幸……晚儿别怕,有孤在。”
星晚偎进萧珩怀里,“其实,本质上,我和萧衍并没什么区别,对吧?”萧衍若是有个手握重权、可定人生死的情人,也不会落到如今下场。反言之,星晚倘若没有萧桓,局面会比萧衍惨上百倍、千倍,早就死透了。
太子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因而没有及时否认。还是有些不同的吧!萧衍是正大光明的纨绔、混不吝。星晚……着实有些多情。自古多情最伤人,喜欢一个人是痴情,喜欢很多人便是无情了。
萧珩心道:这俩人未能婚姻长久,真是可惜了……也不对,两个混世魔王凑在一处,还不得将天掀翻?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