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来便是克我萧家的……”萧衍染指她哥,她将夫婿的家亲眷属通通睡了个遍。
星晚靠在萧衍胸口,闷闷地说:“父君打算让我隐瞒身份,到太子府里做侍妾。”
太子愣住,“荒唐!如若被发现,你该怎么办?你身为襄南郡主,岂可做出这等事!”
星晚:“我自知欠你良多,这是补偿给你的。”
太子:“孤不要你的补偿。这太冒险了!”
星晚:“珩儿,我是自愿的。我想守在你和孩子身边。”
太子一阵情热,低头与她对视,片刻之后,二人吻做一团。
星晚翻身跨坐在太子腿上,居高临下与他深吻。手里驾轻就熟解开萧珩的袍子,揉上他胸前一团绵软峰峦。
太子经过方才小小释放,身子越发敏感,被她揉成一滩水,只能承受身上子女既温柔又猛烈的爱抚。
“啊……晚儿……嗯……”他的胎腹内也跟着动作,肚皮炸开一波一波疼痛,与星晚掀起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痛苦里夹杂着欢愉。
星晚感受都太子身上冒出冷汗,问道:“珩儿,你怎么了?”
太子的双唇被她吻到嫣红,面上又因腹痛变得苍白,两种颜色互相衬托,使他展现出一副惹人怜惜的病娇美。
“孤肚子疼……”
星晚:“要不要请太医?”
太子摆手,“无碍,孩子快要七个月了,胎动是正常的。”动得越用力,表示越康健。“孤还受得住。”
星晚抚摸孕腹,帮他安抚孩子,“珩儿,你受苦了!”
太子偷看她一眼,又垂下长睫,“那你要好好补偿我才是。”
星晚眸光闪动,“你不是说,房事不能解决问题吗?”
太子气结,“不能解决问题,但孤想要……方才你亲口说了,让孤压一次……”
星晚扶他站起来,揽住他的腰,将人搀到榻上,“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压我呢?”听说,以前太子殿下连一妃四妾室都满足不了。
太子挑眉,“怎么,你想反悔?”
星晚:“不悔、不悔,只不过你现在胎动频繁,不宜有剧烈动作。这样行不行,待你诞下孩儿,你想怎么压,便怎么压?”
其实,太子对在上没有执念,相反,觉得在下更为得趣,便也不再计较,仰躺到床上。
他穿着衣服,看上去,腹部像揣着一个小球。衣衫尽褪,才瞧出来,他的孕肚没有抱腰,腰肢仍旧劲瘦,只在身前突出一片浑圆肚腹。
星晚目光灼灼,“吾儿都长这么大了!”她将耳朵贴在肚子上,感受孩子的游走。
上面的太子殿下,呼吸越发不稳,脚趾慢慢绷紧。
少顷,星晚躺上枕头,抱着太子,“珩儿,谢谢你,愿意为我孕育子嗣。还有,我一直心悦于你。”
太子满足地闭上眼睛,枕上星晚的肩窝,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却说:得她这句话,孤受再多的苦,亦是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