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司见他犯困，“你用力夹我几下，”

齐秉凡努力收缩花穴，路长司舒服的大力抽动几下，泄了出来。

“睡吧。”齐秉凡的有温度的大手掐了掐她还算丰盈的翘臀。

路长司看着齐秉凡的肚子越来越大，有时想想总觉得是在做梦一样，常常上手摸上两把。

肚皮的手感很好，光滑细腻，路长司怕他长纹，早早要了油给他涂抹。

肚子上被涂的泛着油光，弄得齐秉凡非常不适，“长就长了”。

“你确定妊辰纹无所谓吗？”路长司两手上的动作不停，帮助肚皮吸收。

齐秉凡皱了皱眉，挺着肚子，往她手里送。

产前几日，齐秉凡不再出房门，挺着肚子在院中走动。

肚子硕大浑圆，比一胎的肚子大上许多，医仙诊过了，怀的是双胎。

时不时的阵痛让齐秉凡停下脚步，原本齐秉凡就比她高大许多，孕期让他丰盈了不少，原本结实的蜂腰，现在柔软了许多，旁边搀扶他的路长司有些害怕自己会搀扶不住他。

“我们回屋吧，今日走了不少路了”。

他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谁知刚坐上床，下面就开始流出血。

齐秉凡手掩着肚子，疼的满脸布汗，脸色发白，“快！快去唤医仙来！”

路长司先将他放好，褪下身上的衣物，刚要出门，就看见医仙进了屋。

医仙做了检查，路长司在旁边看着难受极了。

“啊！”齐秉凡躺在床上，衣衫褪净，忍不住喊了一声，“怎么……这般疼！”

拿了块叠好布放到他嘴里，用力分开修长丰盈的双腿，阵痛让他产生了恐惧，整个身子都因为恐惧颤抖，面容疼的扭曲，汗水从身上不断溢出滑落。

“啊！”腹部好像在被人用全力拉扯，“好疼！啊！——”疼痛从腹部延伸到腰部，脊柱，再到骨头，“路长司！我疼啊啊啊啊啊啊！”

从花穴流出血液，不到片刻就开始从花穴流水，医仙检测了下，“可以生了。”

路长司在旁边看着，心疼极了，但也可以看出他疼痛停顿的时间，这时候他的话就显得有些多。

“长司！呜呜！我不想生了！”面容疼成了朱红色，汗与泪将整张脸水洗未擦干一样，不断流水。

“好好好！不生了，以后都不要了好不好！”路长司抚慰道。

“不！啊！——我得生四个才行！”齐秉凡用力摇头反驳。

“啊啊啊啊啊！——”阵痛来了，他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大嘴凄厉的嘶吼试图缓和难忍的痛楚。

“路长司！我……疼啊啊啊！受不住了，我下面是不是……是不裂开了！”泪水不断的从眼中滑落，接过小厮的糖水，喂给齐秉凡。

大口大口的吞咽，水跟体力大量的流失，碗很快见了底。

疼痛再度来袭，齐秉凡看着她，眼中的人忽明忽暗好像无法聚焦，失了血色的嘴唇，在发抖。

“长司！我……我，啊！看不清你了！”

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凄厉的叫声还在持续，“长司……几时了……”齐秉凡的声音有些哑。

后面的小厮比了五个手指，五个时辰十个小时了，“快……快四个时辰，头胎就是这样，以后就好了。”路长司没敢说实话。

齐秉凡感受到胎儿终于开始往下走，腹部的憋胀感下移，“长司！长司！你看看是不是要出来了！啊！”

她看了眼下面，只感到花穴有些大，正要安抚几句，就看见医仙正帮他压腹，齐秉凡疼的连喊得力气都失去了，汗水打湿了床铺。

眼睛再看向花穴，黑黑的湿漉漉的头从红鹗色的雌穴中伸了出来，齐秉凡对于孩子的产出是有感觉的，“长司！啊！——”他开始得了章法，跟着阵痛用力。

“长司！看看……它！”阵痛稍缓，让他喘了口气。

生出一个被小厮抱去清理，肚子还在生下一个，“长司！呜呜！我不……不行了！不生了……”

阵痛消褪理智回笼，他虚弱的盯着路长司，“恭喜你，当母亲了……啊啊啊！”阵痛来袭，他的五官又开始扭曲，持续的阵痛，让他身子又开始无法抑制的发抖。

再喂了两碗糖水，齐秉凡大腹便便的躺在床上，浑身泛红，就像是从水中刚来出来一样，黑漆漆的眼珠，满是泪水的看着她，像是在求救。

凝视很快就被下一波阵痛打断，“呜呜……啊啊！”疼的扬起脖子。

“第二个……要……啊啊！”路长司倏然被揪住了手腕，他直勾勾目不转睛看着她，面红如血，抓住她的那只手，抖个不停，“第二个……不要了……你把它……拽出来！啊啊啊！”

路长司有些被吓到了，呆滞的看着眼前人。

医仙看了她一眼，“疼糊涂了，他自己非要生，孩子别怕，生完会叫你忘掉的。”

医仙扶他躺好，“老骨头看你们，年轻人身子骨健壮，还有力气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