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第二个也出来了。
小厮们换过床单,夜色已深便都让出去休息了
路长司一直没吃饭,见他连续的痛苦,她都不饿也吃不下,现在夜深无事了,肚子想起,这才吃起面条。
齐秉凡身上疼的睡不着,凝望她在旁边吸溜面条,弄得她吃面条的声音都小了不少。
生孩子的时候他就这样瞅她,现在还是,这直勾勾的黑瞳让她后背发毛,“你想说什么,怎么一直这么看着我。”
“你怎么不去看孩子,总粘着我做什么。”
路长司吸溜一口热乎面条,“孩子不是有保姆看着,我走了你怎么办,下人都被你打发走了。”
屋中寂然了片刻,齐秉凡声音嘶哑,“孩子是男是女,若是男孩下面有没有裂缝,你总该去看一眼。”
“你管它们裂不裂缝,长不长唧唧,就是……挨算了,我去看一眼。”路长司喝完热乎乎的汤,推了房门,又小心关好,不到一刻钟就回来了,看着房梁发怔的齐秉凡诧异她回来的速度。
“这么快?怎么样?你我身体不同于常人,为人父母,早为它们做考虑难道不该吗?”虚弱无力的声音里是担心与一丝丝的畏忌。
路长司亲了亲他的失了血色唇,有些犹疑,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犹疑,“孩子没有问题,”她顿了顿注视齐秉凡的反应,“是两个可爱的女孩子。”
齐秉凡松了口气,嘴角扬起,“那你有没有想过孩子们的名字。”
见他很期待的样子,路长司也跟着开心起来,“没想过,她们的名字不得你起吗?”
“可以听听你的想法,你要是没有的话,就景舒景云,明日我唤小厮报上去。”
“好……”路长司想起产子时,齐秉凡说的话,盯着他,有些认真的问道。“齐秉凡,你以后还会给我生吗?”
听完这话,下面的疼痛好像加倍了,他目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先别想了,我得养养,你吃完了就上床休息,被子里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