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李冥锐,本想和美平静的过日子,没想到她嫁人后,就没闲着,又惹起了另外的纷争。
“夫人,您保重。”
马公公转身向外走,听到身后宁欣的问话,“世子有消息么?”
宁欣虽然好吃好喝,生活无忧,但皇帝也算是软禁了她,自打皇帝加强软禁宁欣的力度后,齐王再也没送消息进来,宁欣只能数着日子,盼着李冥锐早一点归来。
马公公停顿了一会,轻声道:“前面的情况不容乐观,有消息说南越全歼了世子统领的兵力,具体消息还没得到确认,听说……找到了世子的盔甲。”
“在世子身后坐镇的中军如何?”
“老将军停在越王藩地,并未进军南越腹地。”
“多谢了,马公公。”
宁欣目送马公公出门,慢慢的皱起了眉头,“李冥锐,你到底跑哪去了?”
中军将军没有急忙进兵救援是正确的选择,可此次出征的精锐都在李冥锐手中,他战败了?
如果他失败了话,中军无法进兵南越,这次国战就成了天大的笑话,成了大唐帝国的耻辱。
燕国公世子李冥锐也会被永远的钉在耻辱的柱子上。
“纸上谈兵么?”
宁欣忍不住叹息着,李冥锐不至于只是个纸上谈兵的人。
……
皇宫外,齐王撩起了马车帘栊,在宫门口跪着十几个大臣,他们大多很狼狈疲倦,拖着被杖责的身体向皇帝苦求着……齐王某光深沉了几分,金碧辉煌的皇宫门口多了这群死谏的朝臣实在是莫大的讽刺。
他前世怎么会输给当今皇帝?
输给任性,固执,又偏执的皇帝?
“回府。”
“是。”
齐王悄悄的便装而来,如今在宫外请命哭谏的大臣多,看热闹的百姓也不少,齐王一行人并没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在马车里的飞宇将温热的茶盏递给自己的主子,轻声问道:“看样子首辅等重臣已经放弃说服皇上了。”
“嗯。”
齐王宽了宽茶叶,俊美的脸上挂着几分的无奈,谋划的再好,碰上不按常理应变的对手,也是白搭。
皇帝的所作所为,自认算无遗漏的齐王承认自己低估了皇帝。
宁可躲进后宫不见朝臣也要留下宁欣的帝王,齐王两辈子加起来就没见过!
该做的,该算计的,该舍弃的,齐王都做了,眼下他根本没实力攻进皇宫中救出宁欣,只能确保宁欣……是平安的,齐王挫败般的将茶盏放到了桌上,压下心底的烦躁,“你多找几个够份量的证人,本王不愿意李冥锐误会了。”
“世子夫人不是说,世子是相信她的?”
“糊涂,荒诞,天真的想法!”
齐王瞪了一眼飞宇,责怪他说错了话,“李冥锐说的话,本王也会说,甚至比他说得更动听……本王同李冥锐一样是男人,也曾有过倾心爱慕的人……”
他不仅有爱慕的人,而且还失去爱人,眼见爱人在别的男人怀里承宠的滋味,当时他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将宁欣也……齐王压下前生的记忆,淡淡的说道:“没有一个男人能原谅这事,李冥锐不比本王多什么。”
因为李冥锐愧疚换来的怜爱和信任,宁欣也不会要的。
以前齐王巴不得他们两个有矛盾,反目成仇的和离,如今他只希望宁欣能够得到她想要的幸福。
为了维护宁欣的幸福,他甚至愿意在没暴漏自己的野心,齐王按住了太阳穴,“好在她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对付的,皇帝想近她的身前怕是不容易。”
“属下以为,皇上应该不会勉强世子夫人。”
“为何?”
“皇上想要情趣,想让世子夫人臣服顺从,何况世子夫人还怀着身孕,皇上有兴致碰怀孕的女子?”
齐王眼睛一亮,颔首道:“如果让他相信碰了怀孕的女子会坏了运气的话,宁欣在宫里的日子会好过一点,这话让谁同皇上说?佛子?不适合。”
他塞选可以向皇上递话的人。
如今皇帝正犯倔中,能给皇帝递话的人选不好找,必须得让皇帝信任他……皇帝现在连太后的话都不听了。
齐王在脑海中排除不合适的人,慢慢一个名字浮现,也许他能让皇帝缓和一些,不用逼得宁欣太紧。
他不想让宁欣感激他,便是说动那人出面,他也不会告诉宁欣自己的安排。
飞宇听了主子的计划,低声道:“您便是告诉给世子知晓,她也不会感激您……世子夫人眼里除了世子外,就没旁人。”
“本王不要她感激。”
齐王不满的敲了飞宇的额头,申斥道:“用不用这么说实话?”
原来主子也明白世子夫人的性情。
“回王府,本王也该陪陪王妃和儿女了。”
最近为了宁欣的事,齐王连新出生的儿子都没抱过几次,他心底对妻儿涌起了几分的愧疚,齐王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