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无怨无悔的,齐王对她也更贴心了一点。
……
齐王命人找到了当今皇帝还是皇子时就一直说皇上有明君之相的高人。
此人据说师承鬼谷子,最擅长相术卜卦。
他坚定了当年皇帝争夺帝位的信心,而且在夺嫡过程中,也没少出力给皇帝造势,在皇帝登基后,他便飘然而去,给皇上留下了一分神仙无欲无求的感觉,因此他说的话,皇帝许是往心中去。
找他并不容易,不过也算是齐王的人有运气,偏偏在一处酒肆中寻到了喝得烂醉的高人。
飞宇亲自敢去,威逼利诱高人,总算是让高人给皇帝写了一封书信,用八卦命理暗示皇帝,此时皇上不适合宠幸女子……
“你怎么这么听话?”
飞宇见高人没有拿走银票,他不放心将高人放走,便把他关在了一处宅邸中,几番交谈,飞宇也认为高人也不都是糊弄人的,眼前这位邋里邋遢的人许是有点知天命的味道。
满脸是疙瘩的高人打了个哈气,“我不如秃驴,他们推演命格是舜天而行,老天即便是降罪也不会太重,我呢……泄露天机太多,反而红尘缠身,指不定老天爷哪一日就将我给劈了,我要银子做作甚?用卜卦换点酒喝,在百姓中厮混,许是还能多活几年。”
“你晓得我主子是谁?”
“你主子和燕国公世子夫妇是天命眷顾之人,否则……你们又怎会轻易逮到我?”
高人从袖口掏出了个竹简,忍了忍有放会了袖口,“不能再窥视天机了。”
他明明可以推演一番,但去不能动手,他心里仿佛百抓挠心一样难受,上次为了当今皇帝推演天机,他倒霉了十多年,用了几次替命人偶才摆脱纠缠。
这次再……他摸了摸脑袋上所剩无几的几根头发,活着总比死无葬身之地强。
飞宇见过佛子,也见过兰山寺擅长推演命格的高僧,他虽然不知眼前的人是不是真有本事,但飞宇从他话中听出了一点点的深不可测,对高人尊重了不少。
飞宇长的妖孽,又蓄意讨好他,每日给他酒喝,高人有一日喝多了,摇晃着脑袋道:“你本是该死的人,是不是被你主子救了?齐王……呵呵,福缘深厚,敢跟阎王抢人命儿,将来他若是不能用龙气正身,只怕……结果不会太好哦。”
“主子若是失败了,自然结果不好,这我都知晓,用不上你说。”
“……”
高人打了酒嗝儿,笑道:”说得也是,争也是死,不争也是死,怎么死不是死?千万别学贤妃不做死就不会死……贤妃的气运坏了,看在你最近几日给我酒喝的份上,你主子的命星大盛,不过想要得到宝座,他也得九死一生。“
”主子有危险?“
”想当皇帝哪有不危险的?“
高人拿起酒瓶子对着自己的脑袋狠敲了一下,倒在了地上,喃喃的说道:“不如睡觉啊……你主子有搅动天下风云的人在身边,生机会大一点,可是……命格不对,不能算,不能算……算了我就死定了……”
飞宇盯着在躺在地上睡觉的高人,半晌后蹲下身戳了戳高人松垮的脸庞,“喂喂,说完了再睡。”
“呼呼,呼呼。”
“……”
飞宇一脸无奈,却小心的将高人背在了自己身上,嘀咕道:”脏死了,你都不沐浴的吗?明天……我直接将你扔到水池中去,不洗干净,不给你酒喝。”
高人嘴角微微勾起,小傢伙性情不错,既然傲娇又善良,跟着齐王没准会得一番富贵,冲一冲他男生女相的命格。
……
宁欣不知齐王的安排,她敏锐的感到皇帝对自己的重视程度在下降,已经有好几天没来烦她了,
从经常给她送东西过来的马公公的口中得知,皇帝最近很忙。
宁欣稍稍觉得心安了一点,专心养胎,可没有两日,马公公又来到慈宁宫,这回他没送宁欣东西,面色沉重的说道:“七皇子病重,九皇子也不甚舒服,口中风言风语的厉害,皇上让奴才送夫人去天牢。”
此时宁欣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慢慢的起身,宁欣问道:“确定?”
“皇上不惧大臣,对命格运道却很相信,如今陛下只有三位皇子,其中两位染病,玉妃生的皇子本来就很病弱,眼下的状况由不得皇上不谨慎。”
虽然皇上以为自己还会有儿子,但如今三位皇子身体都不大健康,皇帝信了高人的书信上说的话,对命格运气的畏惧,让皇帝不得不做出将宁欣送进天牢的决定。
左右宁欣在宫里他也吃不到口中,不如先去天牢待几日。
宁欣颔首道:“遵旨。”
她随着马公公向宫外走,心底想着三个皇子怎么都病了?是齐王……皇子病了,怎么会想到送自己去天牢?其中一定有谁动了手脚,说动了皇帝。
不管怎么说,宁欣总算是暂时摆脱皇帝了。
马公公亲自将宁欣送进天牢,天牢的条件同皇